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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 56那一年纽约的雪,比往常来的大些
  国外学校的学期比较复杂,有和我们一样的,一年两个学期;也有三个学期或者四个的。Queens College是按常规来的,每年只有春季学期和秋季学期。秋季学期是大学期,大概在八月底或者九月初开学,然后在十二月二十日左右期末考试,考试后就是寒假,寒假没有确切的开始日期,反正完成了所有的考试就不用去学校了。寒假一般都比较段,大概也就三个星期,然后春节学期就开始了。春季学期大概在五月底结束,六月、七月、八月是暑假,暑假里面安排了两个暑期的学期,想不想上完全看自己了。
  经历了第一次期末考试,就迎来了我的一个寒假(这就是传说中的XX两重天吧,头一天还着急着4门考试呢,转过天来就进寒假了)。第一个寒假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一是寒假里有圣诞节和新年,比较热闹,可以领略一下美国的节日气氛;另一重就比较实际了,可以缓一下,尤其是补一补我那可怜的睡眠。在完成了我所有考试的那天晚上,我郑重其事的把第一学期的所有教科书和笔记都收拾好,然后在打完工后心安理得的早早上床。第二天一早,虽然我已经关闭了任何闹钟,但在六点左右还是自然醒来,刚要穿衣服,心里感觉不对,今天已经不用上学了呀,起这么早干嘛?于是重又躺下,美美的睡了开学以后的第一个懒觉,本来想到十点左右起来,然后出去转转什么的。谁知这一睡就刹不住了,一直睡到下午,在睡梦中,我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我熟悉的课堂,再次仔细的听每一节地质课,并且把写作老师给的所有考试题目温习一遍,直睡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盔歪甲斜、带郎袍松才算作罢,起来以后喝点水愣愣神,直接就到打工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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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的纬度和北京差不多,气候也很类似。唯一不同的就是纽约靠海,每到冬天,从加拿大来的干冷气流和海洋上空的暖湿气流相遇,会把暖湿气流里面的水气凝结成固态水,然后当空气再也拖不住越结越大的固态水片时,固态水就会落到地面来。也就是说,纽约的雪下得比北京大。在我的寒假刚开始没几天,我迎来了那一年最大的一场雪。
  雪是从下午开始的,刚开始也就是飘飘小雪花,稀稀拉拉的,等我要去打工的时候,地面上刚刚有点白色。做完Side Work就开始送外卖了,拎着袋子一出门就发觉不对了,小雪花已经变成了指甲盖那么大,而且密密麻麻的就跟从天上往下倒一样,积雪已经有一寸了,勉强的刚刚能够骑车。送第二单就非常困难了,雪花的密集程度已经让人看不清十几米外的东西,去的时候是歪歪斜斜骑车去的,中间表演了几次很象样的高难度漂移,回来就根本骑不动了,只能推回来。第三单的情况更加恶化,只能靠两条腿来回,不单这样,密密麻麻的雪花往脸上扑,不但遮住了视线,感觉呼吸都有点受阻碍。三单下来就出了几身热汗,比平时一晚上的体力消耗还大,照这种天气,点外卖的肯定是平时的几倍,但要照这么跑一晚上,恐怕连牺牲的可能都有。
  一路回来正担心呢,刚到门口二老板已经等着了,告诉我今天的买卖到此为止,大家早点回家。嗯,怎么回事儿,放着好买卖不做了?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今晚上肯定没什么人来店里了,因为雪大走不过来,所以光靠外卖店里也挣不到什么钱;第二是怕雪下的再大,很多人回家不方便了;另外,明天下午上工前来个电话,看店里明天开不开。哦,原来如此。多年以后我到了Georgia州工作,Georgia在美国南方,很难见到下雪,所以很多人都没有下雪开车的经验。有一次下了点小雪,到下午三点左右毫不容易能看见路面上稍微有点白了,这时候每个员工的邮箱里面都接到老板一封电子邮件,说现在下雪了,大家可以收拾收拾回家,要不等路面的积雪深了,交通不安全。信里特别提醒,如果明天早上路面有积雪,你几点来都行,关键是要安全的来。如果你觉得自己应付不了,可以一直在家,不扣工资;长话短说,反正就是当他下次看见大家的时候,希望大家都是好好的。当时心里这个热乎呀。别看很多老板们平时挺严厉,但关键时刻最少有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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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送了就回家吧。从店里出来发现情况又变了,雪已经没过脚脖子,快到腿肚子了。自行车不但不能骑,连推着都费劲,扛着好像还轻松点。马路上基本空了,偶尔经过的车开的比走的还慢,市政府的扫雪车已经出动。扫雪车有好几种,最简单的是只撒化雪的雪盐,一般是小卡车;大一点的是前面有个铲子的大卡车,一边把雪推向路的一侧,一边撒雪盐,另一种就干脆是大型的卡车,后面跟个铲车,把重点地方的大堆积雪运走。
  连扛带拽的大概半个多小时才把自行车和自己弄回家。住的地下室的门由于是在地下(从地面顺着一个斜楼梯往下走),门口和楼梯上已经有半尺的雪了,今晚已经很累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就被窦大哥叫醒了,说你赶快看看吧,出不去了。原来是窦大哥起的早,想出去看看雪景,结果一推门,门是纹丝没动,所以叫我起来帮忙。我说窦大哥你可真应了“百无一用是书生”那句话了,平时一双手都做试验了吧,已经干不了力气活儿了,还是看兄弟我的吧。
  我到大门边上,使劲一推,还真是一点都不动。嗬,看来外面的雪还不善,要动真格的才行。这次要认真对待了,做个深呼吸,气灌丹田,双膀一较力,一招童子拜佛,走!!!这回门动了,半寸。顺着门缝往外一看明白了,难怪推不动,看来夜里挂的是北风,赶上门冲北开的,积雪已经有多半个门高了。单打独斗肯定没戏的,我和窦大哥一起使劲,吭哧了半天,终于把门推开了一尺多,一个人勉强能钻出去。
  钻出去是可以了,但外面是两米多高的台阶,台阶上是积雪,到我胸口左右,大概一米多深,除非有绝顶的轻功,否则要想上去只能从雪里爬出去了。我和窦大哥一顿折腾,才终于来到地面。
  出来一看才知道这雪下了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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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一看才知道这雪下了多大。外面满世界都是白白的,平地上积雪大概快一米了,街道两边停的车基本都埋住了。一般的小轿车只能看见雪堆里面鼓个包,只有吉普车一类的能稍微看见顶子。街道两边的树也被雪压折了不少,横七竖八的撂着。虽然我是北方人,但这么大的雪也是第一次见到。
  左右无事儿,我自己决定往远了走走。出了住的这条街,拐2个弯儿就是主要的街道了。马路上的雪都别铲到路边,堆起了厚厚的雪墙。人行道上虽然很湿,但已经没有积雪,原来是各个商家都把自己门前清理了。记得有人告诉过我,如果下雪了,你自己门前的雪没有清除而导致别人滑倒受伤,那你就要包赔损失了。
  有几家超市已经开门营业了,进去一看,平时满满当当的货架上现在基本空了,尤其是放面包、饮料、已经速食食品的对方,差不多什么都没了,剩下的几袋面包都是因为包装破了才没人要的。看来老的纽约客都已经相当有经验了,听天气预报说要下大雪,马上先出去采购生活必需品。因为雪下的大了,可能有几天东西运不进来。
  转了一圈儿也没什么可买的,回到家门口一看房东正在铲雪,旁边有个邻居在闲聊。一看我回来了,房东赶紧问我说要不要挣点外快,什么叫要不要,当然是要啦。原来是因为邻居家里没有劳动力,门前和后院的雪太厚没人铲,想找人帮忙。这个活儿太容易了,只要有把子力气就行,什么技术都没有。人家问我说我想要多少钱,我看了看,前面大概20平米,后院大概十几平米,好好干的话也就二、三个小时,按照我打工的价格也就三十多块吧。想开价四十,但又确实不知道市场价是什么。再说又是邻居,让人嫌贵撅回来多臊啊,干脆,客气客气让让人家定吧,反正闲着呢,能赚几个是几个。邻居是个南方人,普通话说的不非常标准,也就是非常不标准。说了个数我没听清,房东帮忙翻译了一下,七十块!!!我一听完当时脸色就变了,非常类似于一条鱼被扔在岸上,严重缺氧那种,光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邻居还以为给的少我不愿意干呢,又用南方话在那儿解释什么,我这才回过味儿来,“七十就七十,街坊邻居的差不多就行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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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雪的过程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无非是挥汗如雨什么的,大概干了四个小时,把前面和后院清理了个干干净净,特别是前面,扫完了又撒了一遍雪盐。当天晚上饭店没开门,所以在家休息了一下,第二天早晨起来,才感觉到扫了四个小时雪的后果,浑身酸痛的没法穿衣服,好像每个关节里面都撒了一把沙子和铁锈,恨不能有个巨人能把我倒着提起来,在空中使劲晃晃,把骨头节之间的东西都抖落出来才舒服。
  扫雪的故事并没有完,那场雪后来又稀稀拉拉的下了几天,虽然没有第一天下的那么大,但加起来也有两尺了,第三天邻居又找我帮忙了,说老天捣乱,院子里和前面走道上又有一尺多了,再帮忙清扫一下。因为这次的雪薄了,所以只给了六十块。
  一场雪使我挣了一百三十块,让我着实得意了一阵。后来跟Wu大哥显卖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当了一回贱价劳动力。Wu大哥告诉我说,每逢下雪,早晨起来都会有人拎着扫雪铲子在街头晃悠,帮别人把车挖出来。平常一尺多深的雪,挖一辆小车可能是五块八块的,大点的车加几块。象那次那么大的雪,价格有可能翻番。挖一辆车也就是二十分钟,最多也不会超过半小时。所以,按这么算下来,如果我早知道这其中的市场规律的话,我应该能从那场雪里赚几百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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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 57节日
  放假没多长时间就是圣诞节,纽约城一片张灯结彩,商店里面挤满了采购各种圣诞礼品的人潮;街上好像每个人的手里都捧着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包装好的礼品。报纸上又在报道今年洛克菲勒中心外面的大圣诞树是从哪里刨来的了。对我来说,过圣诞并不意味着礼物或者放假,主要的收获是看个热闹。很多家庭都在自己前面的院子里摆上圣诞树和各种玩具,在五光十色的彩灯照耀下,满城一付国泰民安的繁荣景象。在BaySide附近有一家最特别,院子大概有百十平米,里面摆的简直就是个小型游乐场,各种玩具应有尽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国的外国的、发光的发声的不声不响的、电动的手动的不动的,什么都能看见,每年还不断增加。每到夜幕降临就通上电,引得过路的行人纷纷驻足,很多人每年都特意跑来看,简直成了当地的圣诞一景。我在离开纽约的时候又去了一次,栅栏外照例围满了人,不时传出孩子们的阵阵惊呼。听旁边的老美评论,这一院子玩具,没有几万美金下不来;而且,每天晚上这么点着,过个节光电费就得上千。我总在想,这些玩具的主人每天看着外面围观的人群应该是什么感受?肯定是特美吧,就象好几个人同时给你抓痒痒,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美透了的那种美。
  照例,节日期间饭馆的生意格外好,过节不但要求送外卖的客人多,大家给的小费也比平时好,每天能多挣十几、二十美金,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颇有点普天同庆的感觉。在这个节日期间,我又重新找回了好日子的感觉,早上愿意睡到几点就几点,没什么功课需要复习,没有讨厌的写作考试在前面等着,白天出去溜溜,或者到莫妮卡家里聊聊天,下午差不多了去打工,每个晚上都收入颇丰,我逐渐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拼着欠一身债也要偷渡到美国打工了,这个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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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过完了就是元旦,照样是热热闹闹。元月二号,我闲着没事儿上街溜达,鬼使神差的转到了Queens Center,就是Queens Blvd.上一家比较大的购物中心。购物中心里面并没有什么值得转的,多半是化妆品和高档的衣服,虽然在节日期间大减价,但离我的消费水平依然很遥远。Queens Center后面有一家比较大的体育用品商店,平时经过过,但从来没有进去仔细转,今天左右无事,就算长长见识,看看人家的体育用品有什么吧。
  体育用品店有两层,一楼和地下。一楼摆满了各种球类,多半是篮球、棒球和橄榄球。在一个小角落里面摆着我们的国球-乒乓球。篮球和橄榄球也就罢了,篮球只会看,橄榄球连看都看不明白,从来不知道哪队为什么赢。棒球是后来去Georgia才接触的,因为公司里组队和别人打比赛,非要拉我凑数,所以好歹会了一些。但说到乒乓球,任何中国人都会觉得亲切,都会感到自豪。我的乒乓球水平在国内也就算群众性体育运动中的中等,但就凭这么个水平,去Georgia工作后居然在公司里面搞了个孤独求败。那时候公司里有一帮爱打乒乓的老美,整天去训练,然后买高级的球拍,说是性能好(有的居然花一百多美金买个球拍)。等碰到我就全歇菜了,别管你是什么打法,也别管你的球拍有多好,我随便抓个拍子上去就给灭了,碰到水平稍微差点儿的,随便拎块砖头上去也搞个几比零,特别声名一下,是打球不是打人啊。
  一楼转完了就转楼下,下了楼梯就发现下面特别乱,简直没下脚的地方。原来地下是卖运动鞋的。刚过完节,节前被大家抢购礼品搞的就是一塌糊涂了,圣诞节后这几天很多人又把尺寸不合适的退回来,就往那儿那么一扔,整个地下就是一个大鞋堆。美国人的节日购物还是相当有特色的,节日前什么都敢买,当礼物用。节日后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合适,什么都能退,所以商店里面在节日后的几天是最凌乱不堪的。因为凌乱又没人手整理,所以很多商店干脆就在节日后搞更大的大减价,随便标个价,你从大堆里面自己挑,看中了付很低的价格就能买走。后来我充分利用了这一点,在Georgia的时候,创造了用十二美金买到六条GAP裤子的经典战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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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子的事儿等写到Georgia再细说,先说鞋。那一大堆鞋恐怕得有几千双,也没有包装的就那么堆着。然后到处都是醒目的价签:一律九块九毛九一双。考虑到自己带来的几双鞋已经在打工中统统阵亡,所以动了买鞋的凡心。
  开始并没发现什么好的,因为很多当地的牌子不认识,看着看着,就发现宝贝了,因为发现了很多阿迪达斯和耐克(充气)的鞋。在那个年代,国内一双耐克充气最少要八九百,稍微有点姿色的就敢要两千,说不定还是温州产的,所以在国内从来就没考虑过。眼前的到好,统统九块九毛九。找到几双样式不错的,一看根本就没穿过,再一看产地就更乐了,一水儿的韩国产。质量先不说,按汇率直接乘回去,也才是国内的十分之一。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我充分调动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玩儿命的鞋堆里面挖掘,一个小时下来,居然找到四双样式好、尺码合适的,其中三双耐克,一双阿迪。加上税(纽约当时是百分之八点二五)一共才四十出头。我终于穿上了充气的耐克鞋了。
  过了几个月,我老哥出差到美国,抽空过来看我。我看见老哥穿的旅游鞋有点旧了,就说送他一双得了。当时还剩一双耐克一双阿迪没穿,也没告诉他是多少钱,都神气活现的拿出来让他挑,立马就把他震了,以为我乱花钱呢。等我告诉他多少钱,说什么也要让我马上带他去买几双带回国。我说您得等等了,明年元旦后吧。最后老哥看中了那双阿迪(其实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双,所以一直留着准备最后穿),一直等我们俩胜利会师在Georgia一起读硕士还穿在他脚上。顺便说一句,我们两个的硕士是在Georgia的同一个学校读的,并且,很有可能创造了该校一个前无古人,后面谁也破不了的记录,因为我硕士第一学期是他的最后一个学期,碰巧同时选了同一门课,所以,该校就有了一对外国亲兄弟学生在同一时间同一个教师上同一门课,还都拿了A;为了使这个记录更难被打破,还要加上几条,我们俩都是全奖,同一个导师,毕业论文都发表了,我的发表在一个国际性学术会议上,我老哥更生猛一些,发表在一个国际性学术刊物上。谁愿意破破这个记录谁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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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 58第三个房东曾先生
   在美国,搬家是经常的事儿。搬家的理由太多了,有可能是嫌房租贵了,或者和房东处的不好;也可能是由于上学或者工作的原因,需要考虑交通的问题;或者可能是挣了点钱,想住的舒服一些了。
  我的第三个房东是从台湾来的曾先生。开学后不久,我就考虑要搬家了,理由有好几个,一是窦大哥的夫人和太太都来了,再住在一个小小的半地库里面确实有点挤;再一个就是房东的问题,房东是个福建人,表面上客客气气的,但有点爱算小帐。比如说,没事儿下来提醒洗澡要时间要短一些,否则很费水什么的。另外,天气一天天的冷了,我们的地库里面基本没有阳光,所以晚上有点凉。但房东为了省钱,就是不开暖气。我也不知道是上面暖和一些呢,还是人家自己开电暖气,或者南方人本身就比北方人筋冻。说了几次也没改善,只能自己想主意了。我屋里有个台灯架,上面能按三个灯泡那种。平时一般看书的话,一个六十瓦的泡就足够了,我就打上了这个台灯的主意。从杂货店花九毛九买了三个灯泡,都是一百瓦的,白天不在的时候全点上,晚上回来屋里确实高几度,方法是损了点,但总比挨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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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赶上白天房东下来转悠,发现了我这个秘密,于是每次我前脚出门,人家后脚就下来给我关上,好不容易想出的办法失效了。
  基于上述原因,按照毛主席教导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的方针,我决定另找个住处。第一次搬家虽然是窦大哥主持的,但我好歹跟着跑,所以也学了个差不多,这次就靠自己了。
  租房的方法很简单,每天买一份世界日报,专看上面的租房板块。世界日报上每天都有几百条租房的广告,但考虑到纽约是个大城市,能适合自己的也并不多,可能也就有那么几条。租房的标准基本是这样的:房东应该是华人,这样好沟通、风俗习惯差不多,而且价格一般便宜一些;地点最好是在学校和打工的餐观之间,这样可以两头兼顾;价格吗,当然是越便宜越好,我的上限基本是三百块;按照我的价格,能租的当然不可能是正房,最多也就是个阁楼或者地库(地下室);有一点对我很重要,就是必须是独立出入的,有单独的卫生间,大小并不重要。之所以要强调这个独立出入,一是从安全角度出发,如果和不认识的合租,我大多数时间不在家,让人家偷了就麻烦了;另一个是从方便的角度,我早起晚归,不希望打扰别人,反过来也不希望别人打扰我,或者发生和我抢卫生间的事情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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