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之一,是我校已连续三年荣登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the Times Higher Education Global Ranking)榜首之位。我知道我们许多人都对这些排名和它们的评判标准持保留意见。比如,显而易见的是,在英国机构发布的排行榜中英国的大学的表现最好,而美国的大学则在美国排行榜上表现最好。即便如此,仍有一组高校在世界各地被各大排名一致认可为全球顶尖,牛津大学便是其中之一。
过去一年的成就不胜枚举,包括生物化学系的教授金·内史密斯(Kim Nasmyth)被授予2018年度生命科学突破奖(2018 Breakthrough Prize),还有即将在今年被授予物理学特别突破奖的曼斯菲尔德书院(Mansfield College)教授学者、物理系客座教授乔斯林·贝尔·伯内尔女爵士(Dame Jocelyn Bell Burnell)。此外,我们还有6名同事入选英国皇家学会(Royal Society),8名入选英国科学院(British Academy)、21名在英国授勋及嘉奖仪式上(the Birthday and New Year’s Honours)册封头衔。
过去一年,我们的同事致力于制定一个新的战略计划,以帮助我们应对改变并规划未来。英国政府学生事务办公室(The Office for Students, OfS)要求我们制定五年计划,而上一个计划从2013覆盖至2018年。通常这些计划只反映宽泛的愿景,但是这次,我们希望制定一个可以赢得全校支持、保持一致的行动纲领。经过公开讨论、特别小组、委员会和在线调查的广泛磋商,提交大学议会(Congregation)来批准的计划草案已经成形。其间,共有450位职工花时间提交了书面意见书,400多人参加了6场公开讨论,整个大学约40个委员会讨论了该计划。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次战略计划还有一份战略执行方案做支撑,坚定承诺通过实际行动,实现计划目标。也许到目前为止讨论过程中最突出的发现是,大家在如此多核心问题上有普遍的共识。
在我看来,有一种有意义的对立是将基建支出和经常性支出加以区分。基建支出是一次性的,而经常性支出则年年都有。有人告诉我,要把债券收益用于薪酬,而不是建楼。在经济不景气、国内多年紧缩的情况下,我完全理解这种心情。但是站在经济的角度上看,这无异于用抵押贷款去支付电费。教学楼的建设成本是一次性的,而工资成本则是长年累月的。去年,因为通货膨胀、自动年工资增长和职工数量增加的缘故,我们的薪资成本增幅超过了5%。薪酬增加5%绝不等于新建一座发展与再生医学研究院(Institute for Developmental and Regenerative Medicine, IDRM),而是相当于每年新建一座IDRM。
牛津大学马丁学院(Oxford Martin School)是我们落实“同一个牛津”的又一范例。在选择捐赠对象的过程中,著名信息技术专家詹姆斯·马丁(James Martin)对多所高校进行了考察。他相信人类面临的最重大的那些挑战,只能通过跨学科合作来解决。牛津大学无数院系的广泛人才让他最终决定出资建立马丁学院,成为当时牛津近代史上金额最大的一笔捐赠。
自2005年成立以来,马丁学院已经调动了整个牛津大学超过100门学科的500多名学者。学院拥有近60个研究项目,以应对各种亟待解决的全球性问题——比如传染病、海洋可持续发展、以及食品安全。在最初的十年里,学院为研究项目筹集并投入了5千万英镑,并帮助研究员们又额外撬动了1.84亿英镑的研究资金。马丁学院及其学者们为包括世界银行、经合组织(OECD)和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UN 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在内的众多机构和政府部门献计献策,提供报告及顾问服务。
大学和各个书院合作募资也让众多研究从中获益。牛津大学研究生奖学金配捐基金(Oxford Graduate Scholarship Matched Fund)已经募集了1.27亿英镑的研究生奖学金,并提供了9200万英镑的大学配捐资金。截至今天,已有30间不同书院的468名学生获得这一奖学金。类似的教学基金(Teaching Fund)同样在为核心教学岗位提供长期性的资金支持,推进大学各书院间的联合筹资。目前,牛津大学以及还有超过一半的书院和永久私人学堂使用DARS(Data-Acquisition and Recording System)电子数据库系统在募资上进行合作。虽然这还算不上完全的“同一个牛津”,但我们正向着这一方向前进。
牛津大学基金管理公司(Oxford University Endowment Management, OUEM)是共同协作获益的又一例证。2009年创立时,OUEM共有6亿英镑的投资资金。今天,这一基金的规模达到30亿英镑。期中12亿英镑是投资回报带来的增长,其余则由整个大学和各书院共同筹集的。这标志着学校在资金管理上的显著优化。基金管理公司为牛津大学的研究和教学工作提供巨大的支持,过去九年共有近5亿英镑分配给了大学及各书院,且金额还在逐年增长;从2009年的2500万英镑增至2017年的9300万英镑。如今,OUEM还帮26所书院独立的教育基金进行管理投资,就在年度演说的前一天,还有新的书院的基金加入。
博士培训中心(Doctoral Training Centres, DTCs)为牛津大学博士培养的模式带来了变革。生命科学博士培训中心(Life Sciences DTC)聚集了来自数学、物理与生命科学学部(Mathematical, Physical and Life Sciences Division, MPLS)和医学科学部(Medical Sciences)的学生。从癌症、动物行为到人造眼球的3D打印,中心让他们在研究项目上自由创新。博士培训中心已有40个不同院系的400多位学术导师和500多名博士生参与。该中心已产生了20多家衍生公司,融资额超6500万英镑。很快,由DTC培养的博士生人数将达到1000名。我们必须为类似这样出众的项目提供便利,使之更好地运作与发展。
不同机构作为“同一个牛津”合作互利的最后一个范例,是牛津大学下属的花园、图书馆与博物馆(GLAM)部门。它们不仅形成了GLAM体系,还在去年发起首个合作推广项目“头脑成长”(点击回顾),为前来旅行的游客规划可供参考的旅行路线,覆盖GLAM部门所有的花园、图书馆和博物馆场地。此举使牛津在2017年的旅游人数增加了13%。相比增幅仅有1.8%的伦敦景区而言,这无疑是个了不起的成就。它意味着共有320万人参观了阿什莫林博物馆(Ashmolean)、博德利图书馆、植物园(Botanic Garden)、科学历史博物馆(Museum of the History of Science)、自然历史博物馆(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和皮特河博物馆(Pitt Rivers Museum)。作者: myice 时间: 2018-11-1 20:27
在吉姆·内史密斯(Jim Naismith)教授的带头下,牛津大学在耗资1.03亿英镑新成立的罗莎琳德·富兰克林研究所(Rosalind Franklin Institute)中发挥着领军作用。作为国家级的重点科研中心,该研究所将利用颠覆性工程和自然科学技术(比如人工智能和机器人),大大加深我们利用生物学来推动医药发展,并获得新的诊断、药物和治疗方法。
由两家研究委员会资助1950万英镑,成立的跨机构的英国能源需求研究中心(UK Centre for Research on Energy Demand, UKCRED)于四月份成立。中心由牛津大学地理与环境学院牵头,尼克·艾尔(Nick Eyre)教授领导,将为解决能源需求引入跨学科研究,帮助向安全经济的低碳能源体系转型。
正如高等教育与科研法案(Higher Education and Research Act)曾预示的,一个全新的国家资助机构——英国研究与创新署(UK Research and Innovation, UKRI)于四月成立,并将创新英国(Innovate UK)和现有的多家研究委员会归并入UKRI。此超级机构的初期目标之一,是审核如何平衡研究及创新系统里的经费资助,包括好奇驱动型研究与定向研究之间的平衡、项目资助与结果未知的研究资助之间的平衡、及公共投资用于大学研究与工业研究之间的平衡。这一审核得出的决策将对整个英国未来的科研版图起到重要作用。
通过在全球教育领域发挥重大作用,牛津大学出版社(Oxford University Press, OUP)同样在推动实现牛津大学的使命。去年,OUP的出版物已覆盖216个国家,涉及103种语言,培训了44万名教师;并且为肯尼亚的8500名老师送去了4百万本图书,并向叙利亚难民捐赠了1100本图书。它还在一个开源的免费平台上面对整个中东地区开放“英语教学”版块,使用者超过4千万人。
很多牛津人也在为提升人们对多元化的认识贡献自己的力量。我可以举出许多这样事例,但去年一个突出的例子,是材料系的克莱拉·巴克尔博士(Dr. Clara Barker)获得了由首相办公室颁发的光点奖(Points of Light)。这一奖项旨在表彰她在提升牛津大学和社会对LGBT人群(同性恋、双性恋与跨性别者)的了解所做的贡献。巴克尔博士是一位改变性别后的女性,负责管理由牛津大学材料系和物理系共同运营的应用超导研究中心(Centre for Applied Superconductivity)。实验室外的她还是一名石墙倡议(Stonewall)的志愿者,帮助市政委员会在当地学校中推动反霸凌倡议。